我叫宋呈希。
现在这个被我压在身下又痛苦又享受的男人是我继母。
他应该很久没有X生活了。
所以才性感成这个样子天天出去勾人是吧?
想到这里,我更恨了,力道猛然加重。
“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每天穿的花里胡哨的!”
“关你屁事!”
“关我屁事?那现在干你的人是谁?”
“艹!”对方火大的扔了一个枕头过来,并且把头撇了过去,依旧闭着眼睛。
对,他从来不在这种时候看我。
他的良心给他守着贞操,可惜身体不管用。
我年轻的18岁的肉体不是他这种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可以轻易拒绝的。
4年前是我第一次认识他,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很中二的叛逆小孩。
他说我现在也是。
他有脸说我?!
是谁帮他打扫房间,做好吃的意大利面,还用奖学金补贴他的生活?!
干!
男性的荷尔蒙持续分泌。
他一边骂人一边哭出来的样子是我最喜欢的。
我承认我有点变态。
但是我看到这个男人,就想这么做。
他曾经是我爸的情人,是拆散了我家庭的不要脸的小三。
不过他自称小王,因为下面多了一根。
这东西现在正在我手上,体积不小。
我俯下身去亲他的脸,他有点抗拒地避开了。
我没有失落,还挺高兴。这证明他没有把我当我爸的替身,知道自己正被另一个男人干。
他第一次勾引我是认识我的第15天。
我记得清清楚楚。
那天,我为了躲避更年期的老妈,住在他家写作业。他就坐我对面,我表面上很专心,脸也一如既往的臭,但其实没多少心思写。
他一直在玩我的东西,孩子气的问这问那,见我不理他,便无意识地撅起了嘴――他在撒娇。
可能因为我跟我爸有点像吧,他会无意识地跟我撒娇。相处的时候也跟我爸有点像,总之就是无意识地有点情人的调调。
不过他自己不知道。
他不知道他在跟我撒娇。也不知道自己撒起娇来很勾人。
我的性格和成绩都有点偏老爸,性格稳重,成绩很优秀,可以出国当交换生那种。
不过我不像我爸顾虑那么多,我不在乎外界的眼光。
所以16岁的时候,准确来说是17岁的前一天,我找他过生日,他口气差的要死,但还是帮我准备了我喜欢吃的蛋糕。
他端着蛋糕从厨房走过来的时候,又兴奋又小心翼翼。眼睛亮亮的,孩子气地向我吹嘘,脸靠的很近,嘴巴一直小小的张着,眼珠子上下转悠。
他不知道自己又在勾人了。
我至今对男人没什么感觉,当然对女人也说不上多喜欢。
但是他会让我心跳加快,眼睛没办法从他身上挪开。
他长得当然很漂亮,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怀疑他是用美色把我爸勾走的。
他的身体性感到没有几个男人和女人能够拒绝。
不过他不知道。
刻意的性感只会让人厌烦,他的性感来自于他的天真。直到遇见他,我才明白最高级的性感一定是无意识的。
他的身体信号是如此清晰,也许是来自于一个同志对另一具身体的本能渴望。
我十七岁,年轻且强壮。
它向面前这个四十几岁的老男人无节制地散发着不要钱的荷尔蒙。
他的身体被这浓重的雄性气息所俘虏,发出求配的信号。
我读的一清二楚。
所以我凑过去亲了他。
这个让我心脏加速,血脉喷张的男人。
他猛力地推开我,“艹你神经病啊!”
“有点热。”我无耻地说,脱了上衣。
“快点把衣服穿好!”他虚张声势地大吼。
这次我没有拒绝,还穿上了我爸的睡衣,调整了坐姿。
我知道我跟我爸侧脸很像。
我拿了吉他,唱了那首《巴厘岛》。
“你疯了。”他随即斥责我,“小屁孩学大人!”
我不在乎。
年轻人很冲动。
我今晚就想得到他。
我不介意被当成替身,如果那能让他好受点的话。
我关掉灯,开了沙发边上那个橘黄色的。
不远处的镜子里印出跟我爸一样的侧脸。
他愣了一下。
“阿杰。”
我轻轻地靠近他,“我好想你。”
想你烦躁地扒拉着头发的样子,想你冲我吼的样子,想你看我做作业的样子,想你叫我起床的样子。
你一定不知道我在认识你的第10天就临阵倒戈了,在第20天就用自己的作业本给你换戏剧票。
我很冷,对谁都不关心。
但是我怕你照顾不了自己,于是经常拿着家里的菜救济你,后来我干脆自己学会了做菜。
你真的完全不会照顾自己。
烂人一个。
我跟他说,我想知道我爸为什么会喜欢他,亲吻同性究竟是什么感觉。
他说这个不好玩。
我说这是我的生日愿望。
他让我找别人。
我半敞开领子,“我还是想试一试。”
“艹老子完全对你没感觉!”
“我身材很好,运动能力也很强。”
我在陈述事实,也在无耻地勾引。
我压迫性地靠近他,用足够有侵略性的方式不容拒绝地把他压倒。
这是男人特有的威胁方式。他果然有点点害怕。我感到满意。
我抚摸着他的寸头,他很无厘头地挣扎,不过我的力气很大,这个老男人完全没有得逞。
“你他妈放开我!”
我看他胡乱地扭腰,越发地性感,便有点生气。
他永远不知道自己那种无意识的勾引有多致命。
想到他也许对其他男人也这样,便一下子嫉妒地禁锢住他的身体,“以后少他妈的在我面前发情。”
“艹你哪只眼睛看到了!”
“两只眼睛。”
“神经病!”
我当然不是神经病,他很快就知道了。
那天晚上的体验不算愉快,他始终很抗拒我,直到有一天我跟他说,“我要出国念书了。”
那天夜里他就很配合。
后来我告诉他,那是我诓他的,他很生气,跟我生了一个礼拜的气。
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。
最近我为他写了新歌。
“有一天,你老了,我将重复你的守护”
“直到你在我怀中沉沉地睡去”
“但我的爱人,请你走慢些”
“好让我的余生能够到你迟暮的呼吸”
他说肉麻死了。
我说好,那就叫《肉麻情歌》吧。
End.